“那个……我……”

    见陆一鸣支支吾吾,温雅脑子一转,先是嗔怪的瞪了他一眼,“这里没外人,有什么不好说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陆一鸣瞪她,生怕她说出实情。

    这种丢脸,可比从来没有脸要难堪的多。

    温雅回了他一个‘你放心’的眼神,转向众人道:“我家陆一鸣不愿意说,我来替他说。

    稿费本来是有的,还不少,够我们搭个比这牛棚大点的房子了。

    原来我们也是打算搭房子的,可他取了稿费回来的路上,遇到四个五六岁的孩子,用板车拉着他们喝了药的母亲去医院,就搭了把手。

    谁知道孩子年纪小,只知道把母亲送到医院,不知道上医院看病要钱。

    看他们可怜,陆一鸣就拿了稿费给他们母亲交了医药费。

    又听孩子们说,母亲是因为父亲得了重病不能干活,她一个人养不活他们兄弟姐妹四个,才喝药自杀的。

    陆一鸣又一心软把剩下的钱都给了他们。

    家里本来还有些钱,我想着做些年糕到镇上卖,挣点钱供陆一鸣安心创作。

    没想到就成了现在这个情况,让你们见笑了。”

    陆一鸣越听眼睛睁的越大,这编故事的能力,该她写小说啊!

    可惜她这人一点文采都没有,甚至分不清《红楼梦》和白日做梦、《西厢记》和西厢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