射得太多,拔出去时,还是有不少浓精跟着一起流了出去。

    谢菱君连气还没喘匀,就被另外俩人抱到地上,前后夹着收拾了一顿,结束时,肚子涨得像四个月大的孕妇。

    躺在床上,都只能侧着身子才舒服。

    一晃到年根儿,吉州的年节气氛很是热闹,整个司令府上下喜庆一片,而远在京城的丁府却没一点年味儿,好好一顿年夜饭吃得如丧考妣,味同嚼蜡。

    丁老爷又犯了老毛病,习惯性在这种场合摆出大家长的谱:“哼,一个个的,没点规矩,这么重要的日子也不知提前回来!”

    竹筷往桌上这么一放,连带着半个手掌拍下去,发出

    惠莲对他也没了好气:“哼,你哪不一样?”

    “流着一样的血,骨子里的霸道和坏都一脉相承,他不是好东西,你就是了?”

    她翻了他一眼,拿起桌上的茶,一饮而尽,对这个自幼优秀又有主见的儿子,真是不知说点什么好!

    丁伯嘉摸摸鼻,母亲说的,好像也没错…

    “我不会让她一辈子都在这后宅里蹉跎的,她是旷野的鸟,不是金笼里的雀。”

    他看着惠莲,目光坚定真诚:“妈,不会太久了。”

    惠莲望着他眸中暗显的点点光芒,细看,又有隐隐的狠戾藏在其中,一闪而过。

    她捕捉到了,心头跟着一震,有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冒出,再看过去,丁伯嘉又变回原来的稳重。

    “你不会是想…”她不敢说出,这放在何时都是大逆不道的事,只能睁大眼暗示。